一開始看抓不準頭緒, 但是越看越覺得這部片的內涵與對白真是不錯!
在喬爾躺在床上被清洗記憶時, 像是作夢一般的時候, 有一幕是向左走看到一部車, 向右走時又還是看到同一部車, 屢試不爽的片段, 我看懂了, 這是他的夢, 我第一次覺得夢境有被成功的演出來, 而且特效用在這裡真的是在適當也不過了!
影片介紹:
喬爾(金·凱瑞飾)的性格沒有問題,但他的生活卻出了大問題——相戀多年的女友克萊門蒂娜(凱特·溫斯萊特飾)突然變成了一個對自己沒有絲毫感覺的陌生人。沒有第三者的介入,只因為克萊門蒂娜在一次接受精神病專家霍華德博士(湯姆·維爾金森飾)的實驗中失憶了,而所失去的又偏偏是對兩人來說分外珍貴的感情經歷。這一切對喬爾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
飽受情感折磨的喬爾想盡種種辦法試圖喚醒克萊門蒂娜那沉睡的記憶,可惜歷經周折也沒有任何結果,兩人的距離在不斷拉大。心灰意懶的喬爾最終拜訪了霍華德博士,請求他也清除自己大腦中有關克萊門蒂娜的記憶,以消除那無法抑制的痛楚。
喬爾的愛情記憶逐步消逝的同時,那早已淹沒在平凡生活中的初戀激情卻暗自勃發,重新煥發了光彩。而霍華德博士以及他那三個荒誕搞笑的助手(分別由克爾斯騰·鄧斯特、伊利亞·伍德與馬克·魯法羅飾演)雖費盡心機,但依舊沒能成功熄滅喬爾心靈深處對克萊門蒂娜那份熾熱的愛情之火。美麗心靈中那最後一抹陽光被永恆地保存了下來。
原來如此
數年以前,導演米歇爾·甘德瑞曾與一位朋友、著名藝術家皮埃爾·彼茲莫斯在倫敦某處共進晚餐。就在那個喧囂中蕩漾靈感的夜晚,彼茲莫斯突發妙想,「一個曾十分熟悉的人如果突然被從記憶中完全刪除了,那麼你是不是真的就不再與這個『陌生人』聯繫了呢?」這只是故事的一方面,而另一方面則來自編劇查理·考夫曼。
就在這件事發生前後,甘德瑞閱讀了查理·考夫曼那獲得奧斯卡提名帶有奇幻色彩的劇本《成為約翰·馬爾可維奇》(Being John Malkovich),從此念念不忘,能與這樣一位知名編劇合作拍片就成了甘德瑞一直的心願。難能的創意與恰當的共事對象,終使他們走到了一起。「他的劇本感染了我。」甘德瑞很有一番感觸。「很快,我就對如何拍攝這部電影有了更加全面的感覺,也成就了最初的輪廓。記憶如何影響到我們的生活,突然失去了生活中最最寶貴的回憶對人的打擊,這些都是創作源泉之一。」
「米歇爾與我談到了他的見解。」考夫曼回憶道。「問我是否想把這個創意變成實實在在的劇本,我喜歡米歇爾這個人,我同樣喜歡他曾經的作品!」《美麗心靈的永恆陽光》就在這種理想與現實的交接中被精心打造而成,片名則摘取了 Alexander Pope的詩句。製片人安東尼·佈雷格曼用一向挑剔的眼光不無自豪地描繪了劇本的創造過程。「查理的劇本妙趣橫生而又不失嚴謹。看得出,他把所有激情全部釋放在劇本當中,每一份草稿都是心血的凝結。」最終劇本成型時,佈雷格曼搶先一睹為快。「我馬上給查理髮了一封電子郵件,告訴他這就是我一直所企盼的愛情故事!」
眾人拾柴
金·凱瑞領銜主演了這部融合些許驚悚氛圍的喜劇片。導演米歇爾·甘德瑞把曾兩獲奧斯卡提名的金牌編劇查理·考夫曼的原創劇本變成的膠片。三次奧斯卡獎提名的凱特·溫斯萊特,《蜘蛛俠》中的克爾斯騰·鄧斯特,憑借《In the Bed》獲奧斯卡提名的湯姆·維爾金森,《You Can Count on Me》中的馬克·魯法羅,乃至《指環王》中的伊裡亞·伍德。如此搶眼的人氣陣容居然只有3500萬美元的預算,這也就怪不得其他製片人會心急眼熱了。
睿智型音樂電視導演米歇爾·甘德瑞以其又一部心血繼續著自己的導演征程。《美麗心靈的永恆陽光》中,他第一次嘗試敘述式長篇描寫以及一系列對美麗幻想的闡述。製作上的良苦用心還在其次,如何把眾位影星融進戲中才是最難做到的。不善與演員打交道的他只能用自己的勤奮來激勵他人的工作。製作完成後,劇組成員給予製作過程給每個人帶來的自身提高以不吝其辭的讚美,享受著並工作著是不長圓的夢想。
聚焦
2003年的《冒牌天神》帶來了8640萬美元首映北美票房入帳,錢的因素對金·凱瑞來說意義重大。只有這種俗成的標準才能標識著他依然是好萊塢的頭牌。表情,語言,乃至任何一個看似隨意的肢體pose,42歲的金·凱瑞總能用盡所有能利用到的方式使每個人捧腹大笑,不能自已。喜劇演員那永遠難以割捨的情懷,哪怕有了《楚門的世界》這等轉型的經典闡述,也使他不會輕易放棄舊日的追求。與米歇爾·甘德瑞的合作在2003年就有了序幕,那時是《核桃派》。不到一年間兩人再次聯手,完工後的相互吹捧是過眼雲煙,能否有所突破才是期望中的目標,不過金確實已經有了從喜劇向劇情發展的趨勢。
視角
甜蜜與絕望相隨,失去的心靈交融試圖重新彌合。導演與編劇在不知不覺間把人帶入了那種夢幻之旅當中。《美》可能由於太多的旁支錯節而不能成為不朽的傑作,但這也不能忽視一個導演的進步。米歇爾的導演之路剛剛起步,也還需要更多的努力。此外,本片剔除了現實主義的印記,賦予生動鮮活的超現實主義以全新的著力點。並把喬爾心靈的迷宮勾勒成了一種類似狂亂視覺感的抽像拼貼畫。票房不是問題,但它也不可能成為《成為約翰·馬爾可維奇》與《改編劇本》那樣的典範。